关键词:北部的森林 退化 损耗 生态经济学 密歇根
一、介绍
自然资源专业人员经常会对经济学和生态学做出两种不同的反应。处理稀缺的人造资源和自然资源分配的经济学被那些关心社会对环境与自然资源影响的人们看作是没有帮助的。生态学(关于稀缺资源的自然分配)则被逐步认为是一种更有用的分析社会对环境与自然资源影响的方法学。在某些方面经济学常常被误解为金融的同义词,例如:金融决策(利润、“底线”等),但如果按照资产净值和效率这些经济学的理论基础从更广的范围去考虑,它会使人们感到迷惑。多年来,资源经济学家已经在理论与实践中强调自然资源和环境问题。并且这些早期成就的最新部分正在演变成一个新分支---生态经济学(Prugh 1995)。
根据 Costanza 等人的观点,生态经济学的概念:它是一个跨越多学科的领域,在这一领域集中了三个相关的目标,即可持续性、分配的公平性和配置的功效性。因此生态经济学家对远景的认知和如何建立解决问题的新方法和新途径更感性趣。生态经济学家的认知包括下列四个方面:(1)我们的星球是一个闭合的系统,在这个系统中人类社会只是一个子系统;(2)一个可持续的将来是对地球这个生物圈内所有物种而言的;(3)因为存在许多不确定性因素,我们必须谦虚谨慎地看待所面对的问题;(4)随着我们对地球上各个子系统间关系的深入了解,我们的政策应当变的更加具有前瞻性和可操作性。Costanza 和Daly (1987) 指出单凭经济学家或生态学家不可能解决上述问题,因此,新的综合方法——生态经济学是非常必要的。
上述认知可能在一些方面较难实现,例如:物种间量的分布和两代间的平衡分布。但是,我们能够在其他方面向前发展。明确的讲,对于自然资产和其与可持续能力关系的认识,是更需要的(Prugh 1995)。根据‘北部森林’的例子,森林资源的储量和流量能够被用来评价可持续发展的前景。这能够并且正在通过自然资源核算来体现。
为了提供自然资源核算如何能应用,本文回顾了自然资源核算的起因与目的,概括了几个关于自然资源核算被应用的例子并且给出了一个关于密歇根北部森林资源的储量和流动量的实例。
二、自然资源核算
自然资源核算正在被许多国家所采纳,在美国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但是仍存在着国会巨大的抵制(美国商业部经济分析局1994, Rylander 1996)。人们逐步认识到自然体系具有吸收废物的作用并提供非消耗的自然资源和可消费的自然资源。然而,前面两项在合计国家财产(如:国内生产总值 GDP)上并没有得到重视。在最近一些年,人们已经增加了人类在利用自然方面的监测,并且正在开始将监测引入到我们的核算体系中并使之制度化。
(一)自然资源核算的起因与目的
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体系 (SNA), 是20世纪中期发展起来的,建立的目的是提供经济性能指标、是一个分析经济增长趋势的系统方法并对政策分析提供相关数据。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体系(SNA)并不包含所有的对人类富裕有益的经济活动或者所有商品和服务,它起初的设计目的是提供经济生产信息。然而,人们已经证实了过去50年快速的经济增长是随着人口的快速增长而进行的。这些已经导致了人们对社会福利和可持续发展的注意。特别是,在增加产品时没有考虑自然资源和环境的能力(the capacity of natural resources and the environment) (例如:能够用于生产的自然资本, 排污池等) 将导致将来生产能力的降低甚至造成恶化。这种考虑是可持续发展的核心。系统地考虑自然资产已经对提高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体系(SNA)产生了很大效用。在考虑到自然资源和环境时,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框架——传统的GDP就会出现几个问题。这些问题可以概括为以下几个方面:
1) 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典型地记录着人造资产在一定形式上的贬值,如设施和设备等,但却忽略了各种形式的自然资产如空气、土壤及不可恢复的森林资源等等,并且废物吸收和生命支持的重要角色也被忽略。
2) 自然和环境资源根本不包含在国家资产负债表内,并且很少单独用环境质量指标来评价。
3) 用于处理的投资(Cleanup costs )(例如:恢复环境资产的投资)经常不考虑累计(在恢复的过程中造成的)的环境损失。对于私人公司,为保护环境而支出(如采取措施去抗击或控制产品和消费品的负面作用)就意味着获得更少的收入。相反,当这样的投资是由国家公共部门来完成的话,国家的支出将会增加。
4) 许多商品和服务是通过自然环境来提供的,他们并不在市场上交易,因此,这些也不可能在SNA系统中反映 (Abaza 1992)。
因此,这些缺点突出了GDP和类似的措施不能反映自然资源和环境对经济繁荣的作用。如果不认识清楚,这些疏漏会对现在和将来的经济可持续发展产生负面作用。
传统的核算体系集中采用GDP而不是净的国内生产总值,部分原因是由于在评价贬值方面还存在困难。同样地,自然环境资源损耗和退化的度量标准也在引起人们的注意。可持续发展的度量标准应该反映贬值、损耗和退化。通过以上认识便产生了按照环境因素调整的净国民产值(EDP)和净收入(ENI)的发展。按照预想,这些修订的度量标准将更好地反映真正的收入、提高环境服务意识、考虑人造和自然资产的对冲、扣除保护环境支出的种类、考虑经济活动造成的损害。环境资源核算(ERA) 或者自然资源核算 (NRA) 是从这些早期的尝试中衍生出来的。Abaza (1992)指出在开发自然资源和环境核算体系进展中存在几个里程碑。他指出追溯到20世纪70年代,各种工业化国家开始执行环境资源核算(ERA),而其他国家还在考虑什么样的工业化过程会在他们国家发生。在1983年,联合国环境开发署召集了一个咨询会议去探究环境资源核算(ERA)的发展。后来,在1984,1985,1986和1988年联合国与世界银行相继合作召开了相关的工作会议。
考虑到自然资源的损耗和退化(Bartelmus 1993, Markandya 和Perrings 1993, Prudham 和Lonergan 1993),为了使社会福利和可持续发展能力的度量标准相统一,进行环境和自然资源核算的主要目的是修订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体系(SNA)。为了加快解决自然资源核算问题,世界资源学会将出版物“消耗的资产”(Wasting Assets ,Repetto et al. 1989)发送到由世界银行和联合国发起的一系列环境资源核算会议当中。Bartelmus 指出自然资源和环境核算的可靠性是在由联合国环境计划开发署和世界银行联合组织的会议中第一次进行探究的。因此,一致认为环境核算能够与联合国的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体系(SNA)相结合 (Bartelmus 1993)。这便产生了结合生态与环境核算体系(SEEA)来修订的国民生产与收入核算体系(SNA)(联合国 1993年)。在最新的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体系(SNA)中, GDP被调整为考虑环境的国民生产总值 (EDP)和考虑环境的国民收入 (ENI)。修订后的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体系(SNA)能够帮助制定可持续发展政策。
这些调整的措施,如同它们的前身,是按照现在条件考虑人口、技术、政策、支出、消费和参数来计算的。即:它们提供一个静态的可持续发展。这其中也包含着准确的自然环境资源核算价格如何反映它们对人类安宁的贡献。那些修订的措施为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改良的方法。根据修订后的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体系(SNA), Prudham 和 Lonergan (1993年) 认为在了解人类、社会、经济体系和自然体系关系的需求中自然资源核算(NRA)已经形成。后者的功能是提供消费市场资源的来源和非消费的资源(很大程度上是非消费的非市场资源,例如人类的娱乐场所和同性质的服务)。目前,在许多的院士中间达成了一种共识:保持国家自然体系的价值—作为国家总资产的一部分,是使一个国家的人口在将来如同现在一样富裕的一个必要条件。
许多关于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体系(SNA)的争论在于如何处理系统目标间的冲突,也就是要反映社会福利与经济输出两个方面。如果社会福利和经济输出被看成是相互独尊的个体,那么整体经济核算体系将不能使总输出和社会福利核算体系的支持者感到满意。目前许多研究已经指出了1968年联合国制定的国民核算体系的问题。
(二)实例研究
几个国家关于自然资源核算的研究在过去的10年间已经完成。一份由哈佛大学国际部修订的最新报告‘考虑森林资源的好处:概念和经验’对自然资源核算(NRA)的概念和方案给出了一个全面的阐述。早期由Peskin 和Lutz (1990), Abaza (1992), 以及 Prudham 和 Lonergan (1993)撰写的论文也回顾了几个国家在这方面的详细研究。在这里给出了最常用的几个发生在发展中国家和工业化国家的实例研究。四个发展中国家(印度尼西亚、墨西哥、巴布亚新几内亚和菲律宾)的自然资源核算框架被首先描述,而后是6个工业化国家(日本、加拿大、法国、澳大利亚、美国和芬兰)的框架 (摘自Lutz 1993 ).
印度尼西亚
Repetto等人 (1989年)是检验自然资源衰减对国民收入估算影响的发起者。他们的方法包括汇编一定时期内资源的储量和流量登记表。对于研究每一种资源在核算期内开始的储量(例如1年)是按照资源的总价值、单价和由它们增加的产品来记录的。从储量中增加或减少的要注明,如核算期内单价的变化。在每个核算期的结束,计算出最终的储量和最终的总价值 。因此,物质的账目是:期末存货=初创的储备+增加量-减少量。单价主要用于储量与价值的转换。这就为检测物质与经济衰减提供了基础。
墨西哥
在1990年和1991年由van Tongeren 等人进行的实例研究中则完全采用的是生态与经济综合核算体系(SEEA)分析框架。重要的是,它验证了在分析过程中使环境资料与经济学一体化的可行性。石油的开采与损耗、森林减少、土地利用和资源退化是研究的重点。在这份研究之前,石油的供给被认为是随意的,其衰减一直被忽略。研究中将石油开采对环境的影响单独拿出来做了说明。调查还包括那些经常连贯的活动如森林的破坏、土地利用变化造成森林面积的减少等。研究中的主要步骤是:关于自然资产量和退化情况(如:侵蚀、污染、固态废物等等)数据的编辑,两种方法的评价(将来收入的折现量/防止损耗或退化的投资)和不同经济方案的综合比较。巴布亚新几内亚Bartelmus 等人 (1992、1993年) 承担这项研究是为了检验一个国家进行综合核算的可行性,这项研究要求这个国家是在开发相对较早的阶段并且实际环境问题仍然是有限的条件下进行的。这项研究是在有限的资源和有限的时间框架内完成的。作者能够利用他们的框架突出一些出现的环境热点。农业、林业、采矿和能源部门作为了研究的对象,并且计算出按照环境调整后的净国民生产总值,两种不同的计算损耗的投资方法(净价值/用户的投资)也得到了验证。这项研究也突出了在自然资源核算中拥有自然资源数据库的重要性。
菲律宾群岛
菲律宾的环境与自然资源核算工程(计划) (ENRAP) 是其他国家众多方法的综合并且在一些方面和印度尼西亚的经验类似。菲律宾的环境与自然资源核算工程(ENRAP)现在已经在菲律宾群岛形成了一种制度。ENRAP工程的第一阶段集中于森林产业。随后的阶段将集中于生态系统类型和资源范围(如流域watersheds)。这项工程将是其他国家效仿的典型例子。
日本
日本由TNordhaus 和 Tobin (Abaza 1992)开发的一个环境资源核算(ERA)系统,在很大程度上是来源于“经济安全度量标准”的概念。这种方法强调了计算GNP时要扣除用于消除污染的花费和造成污染的成本。然而,Abaza (1992)指出这种方法从来没有被日本国家统计局采纳。
加拿大
一个名叫STRESS 的大型信息系统于20世纪70年代末期被开发,其主要是便于对不同类型的环境数据进行收集、存储和操作。STRESS是建立在人类对环境引起的压力及隐含的人口与环境关系基础之上的。按照这个基础开发出三个不同的数据库程序:(1) 自然资源的存储量与流量及它们与经济的联系; (2)环境状况数据库; (3) 自然生产力数据库。Prudham 和Lonergan (1993年) 指出在加拿大有两个适用的国家级资源核算程序。第一个程序是用生物学的、不可恢复的和循环系统资源账目将收益账目和财产账目连接起来。第二个是利用统计学并且比第一个的使用条件更受限制,它是对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体系(SNA)的补充。这一系统将提供自然资源的卫星统计资料并且对包含在国民经济平衡表中的自然资产进行评估。Vincent 和 Hartwick在1997年指出近些年来的前端研究主要集中在加拿大的森林资源。
法国
法国核算体系是一个设计最复杂的系统。它是为了在三个基本维:经济、社会和生态上分析和描述自然环境而设计的。起初的意图是针对自然资源减少,提供一个能实时修正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体系(SNA)合计的数据库。然而随着计划的进展,认识到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体系(SNA)过于强调经济目标,所以法国将其演变为用公共环境数据库按照质量和数量的形式为各种目标提供各种原则的体系。因此,法国体系是为弥补经济与生态资源核算的不足而设计的。Peskin 和 Lutz (1993)报道:按照投资的适度水平这些核算的开发已经在一些有选择的部门当中进行了。
澳大利亚
在澳大利亚将环境和经济结合起来统计核算已经引起了疑问(Young 1993)。和澳大利亚经济中最终的商品和服务价值相比,国家内的环境退化和可恢复资源的损耗已经显得非常次要。因为各种产业和服务组成了经济的主要部分,只有6%的劳动力受雇于可恢复的资源业。同时,研究人员已经提议建立以部门和区域为单元的核算账目。一项研究表明由于价格的波动和储藏资源的新发现,如果将国民收入和生产核算账户内的储存矿物价值的变化合并起来考虑将会比可恢复资源的开发和退化对经济的影响更大。被提议的资源核算方法是建立较好的环境质量和个人福利指标体系。
美国
在美国历史上,能够收集用于减轻污染的消费数据是很有限的(Peskin 和 Lutz 1993)。 后来,一项切萨皮克市的专项研究采用了由Peskin (1989)开发的核算体系,在这个体系当中‘自然’部分被加到了工业、政府和家庭等传统的部门当中。核算账目中的信息对深入了解环境与经济目标的联系提供了帮助。作者指出在实例研究账目中将环境与经济完全地结合在一起考虑,目前还有困难。整体考虑的主要障碍是在经济与环境间缺少因果关系的信息,反之亦然。然而,由于政治的压力现在关于自然资源核算的成就已经被严重的缩减了 (Rylander 1996)。但是几个对矿物、建筑用材和旅游业方面的国家级实例研究已经完成。 (美国商业部,经济分析局1994)。
芬兰
Hoffren等人 (1997年) 为后来政府官方自然资源核算(NRA)系统的发展提供了基础,并给出了芬兰森林的物理变化、生态索引和最近的货币价值趋势。这项研究是根据现存的数据库而开展的。物理账户包括森林面积、生物多样性数据、树木材料、碳的粘合物、大气污染物质和酸的沉积作用。开发出了用于生态系统、物种和娱乐的森林质量指标体系。另外,整体系统的指标体系也被开发出来。货币核算账目包含树木和其他的森林产品、森林成长、碳的固定、生物多样性的保护、娱乐的价值、对酸的沉积作用的投资和持续性的收入。
通过上述几个国家事例的分析,Abaza (1992)将这些对环境和自然资源核算的方法概括为下列几种: (1) 环境指标的鉴定和重新分类; (2) 自然资源核算(法国); (3)在市场上交易的自然资源的贬值(印度尼西亚); (4) 全部的环境和自然资源量的评估 (联合国 1993, Hoffren 1997)。 联合国的生态与经济综合核算体系(SEEA)是目前所开发的各种方法的集成。
(三)生态环境和经济的综合核算
生态与经济综合核算体系(SEEA)是在环境核算方面各种经验的集合(详细内容参见United Nations 1993)。它包含了自然资源核算、货币的卫星核算和福利核算。主要的目标是(1) 编辑与货币账目和资产负债表相结合的物质账目; (2) 将传统的总储量与输出量分开以利于阐明一定的环境关系,主要是治理费用的支出; (3)完成由于人为因素造成的对自然资源损耗和退化的货币账目核算; (4)资产概念的延伸包括自然资产;(5) 账目核算一致性的调整(Bartelmus 1993)。对于那些北部森林的极地资源,生态与经济综合核算体系(SEEA)将提供一个评价可持续发展能力的框架。特别是,这一体系能检验物理储量和流量及它们对货币量的影响。
这种核算的过程包括物理核算(例如能源物质平衡、环境分析和经济活动中物质的流量;环境统计开发的构架、 测量经济活动和他们对环境媒体影响的残留效应;用于补充能源物质平衡方法的NRA体系), 货币账目核算(市场值和供应品成本)和自然资产评价 (用市场和非市场的评价方法)。在许多实际例子当中,账目核算的第一部分(物理核算)也常常是较难实现的。在下面的这一章中,我们将结合密歇根北部的森林解释物理核算。
(四)物理核算的一个例子:密歇根的北部森林
密歇根州位于美国的中北部并且和具有广袤北部森林的加拿大接壤。在密歇根,那里有771000公顷北部低地的针叶森林(云杉、北部的雪松、金钟柏和落叶松)。随着对可持续发展重要性的认识,我们已经开始注意森林资源的流量,然而我们没有通过森林的类型和所有者去评价其可持续发展能力。通过自然资源核算(NRA)框架能进一步监测森林资源的可持续利用性。
在物理核算方面,开始用一个开放的储量并且加入净变化 (增长与种植园的开发减去减少,例如收获、浪费、死亡率和土地转换等) 来得到一个期末存货量。流动和储存的物质价值可以通过不同的方法进行评定(并没有在这个例子中应用)。物理储量和流量提供了对森林条件的认识,然而货币账目核算只告诉政策制定者森林资源在国家经济中的地位 (Hoffren 1997)。
利用恰当的数据和模型,我们也能够检测出未来森林隐含的可持续发展能力 (Leefers et al. 1997)。 尽管自然资源核算(NRA)通常被认为是依据过去经济发展情形进行的分析,但是它也有意识分析的效用。在密歇根,这些北部的森林资源并没有被木材加工业过度利用。估计现在的木材开采量是1.7 x 105 m3 /年(1995年测),而森林的总的资源量超过了34.7 x 106 m3 (J. M. Vasievich, 美国农业部),开采的木材量低于总量的0.5%。如果开采率提高一倍,缓慢增长的森林资源总量仍然可以维持25年。按照现在的开采率到2020年时,木材的储量将会增加39.8 x 106 m3 。传统上,我们的分析集中在持续的资源供给量而不是持续的资源储量。自然资源核算(NRA )使我们从上述两方面,按照物理的和货币的条件思考问题。
如果按照现在的采伐速度,尽管密歇根北部森林、低地的松类森林资源可能不出现消减,但是还存在许多关于怎样计算和计算什么的问题。在美国许多种植园主都从事了森林业,其中可能一个种植园主的森林资源量减少,而另一个种植园主的森林量是增加的。正的净值可能掩盖了潜在的问题。另外,评估的问题依然存在,当供应超过了市场的需求时,森林资源的经济价值就会降低。尽管存在一些问题,但是这种物理核算、货币核算和自然资产评估等系统方法却为检验可持续发展能力提供了重要的框架。 三、结论
在我们这个社会中,完美的生态经济关系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去建立,其最终目标是保护地球这个生态大系统。如果我们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借助经济这一杠杆来保护生态使我们这个大的生态系统达到可持续发展。
现在的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体系(SNA)没有充分反映出自然资源与环境的衰退。例如,由工业引起的保护性支出只作为中间性的支出,相反只有那些由家庭和政府承担的支出才作为最终的支出。在这篇文章的后半部分,用于保护性的消费被当作经济增长来处理。尽管人造资产的贬值从国民生产总值(GNP)中被扣除变成了净国民生产总值,但是自然资源和环境的衰减仍然未被考虑(El Serafy 和 Lutz 1989)。这些在一定程度上可能被概念性的认为是自然资产的贬值。事实上,许多由环境和自然资源提供的商品和服务并没有在市场上流通,因此,不能通过国民生产和收入核算体系(SNA)来反映。
按照我们的分析,自然资源核算(NRA)框架具备了依据过去经济发展情形分析(Ex post analysis)和有意识分析(ex ante analyses)的潜能。而且,自然资源核算(NRA)调整了传统体系分析(SNA)并将我们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储量与自然资本上。因此,自然资源核算(NRA)在经济学与生态学间架起了桥梁。
对于那些关注可持续发展的机构(例如瑞典的Beijer国际生态经济学学院),其下一步工作可以让研究人员汇编那些来自加拿大、芬兰、挪威和其他国家自然资源核算(NRA)的工作成果。通过汇编这些信息,国家之间的相关性便能明确并且能从生态经济学的角度为进一步研究提供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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